為肉而肉全心力作!連標題都懶得取!寫完腎虧二十年!

 

 

鄭號錫不喜歡閒下來的感覺,其中一個理由是他十分熱愛自己的工作,認為過於放鬆的心態是對這個職業的不尊重,時時刻刻都要維持身為公眾人物的自覺。作為世界級偶像團體的一員,早已習慣每天一覺醒來就身處在排山倒海的行程,雖然偶爾會有點喘不過氣,但他從不為此感到倦怠,這些忙碌都是印證了自己的成功。當公司開會決議要給他們兩個月的長期假日之後,反而令他無所適從起來。

 

他打開自己私人記錄用的行事曆,瀏覽一遍早在假期決定的當下就訂好的兩個月間要完成的目標清單,事先和家人好友們約好的飯局和旅遊計畫,根據分類用了不同的顏色整齊地註記下來。他摩娑著下唇把其中幾個空格換上了淡紫色的背景,這些是扣除金泰亨的個人安排之後剩下的所有空檔。

 

金泰亨是他對人生所有嚴謹規劃之中最大的意外,如此看重事業與自我管理的他能允許自己和金泰亨交往著實是誰也不會料想到的發展。但擁有極高自律心的他就連把握距離分寸的功夫也從不怠慢,完美地向公司證明了他們之間不因愛情而玩忽職守。

 

儘管他們都喜歡在休假日回老家好好陪伴平時不常見面的家人,這一次金泰亨不想放過難得的長假,主動向他提議多安排一點可以兩人獨處的時間。鄭號錫反覆看著他和金泰亨的私人對話,想像出金泰亨懇切的表情,苦惱地倒向床鋪用Mang抱枕埋住自己發燙的臉。他暗自希望金泰亨能再多幾個突發行程,或是哪個成員突然回宿舍也好,只要可以縮減一些他們都有空的時間。他並不是討厭和金泰亨獨處,反而就是因為太過喜歡這個男人,喜歡得無法控制自己在兩人獨處之下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他對自己嚴苛要求的防線總是被這個男人的天真和迷人給打破。好幾次身體都不聽使喚地向著他,距離稍微近一點就期待和他親密接觸。當周遭靜下來時,全世界就像只有他聞得到金泰亨散發出來的費洛蒙,如同吸進了他身上噴灑的迷幻藥一般,不知不覺地湊上去摸他、親他。然而即便身體壓抑住那股衝動,臉上的表情也會不經意流露出對他的渴望。少數幾個在攝影鏡頭下被捕捉到的失態都讓他反省了很久,他覺得這樣失控的自己太不專業、太噁心了。

 

他們總說防彈之間是沒有秘密的,但唯獨這件事就連和他最近的金泰亨他都瞞得密不透風。他很清楚金泰亨的習慣,彼此間的肢體接觸對他來說是稀鬆平常的行為,並不是什麼特殊意味的暗示,畢竟他一直都不畏鏡頭大剌剌地就動手了。鄭號錫有些氣餒地想,金泰亨什麼也不知道,一舉一動都只有他一個人自顧自地來感覺,是不是自己對他根本沒那麼大吸引力?他拍打想消下自己鼓起來的不甘的臉頰。所以說他才不喜歡閒著,一靜下來滿腦子都是金泰亨。他決定待會就去練習室練舞,不把體力消耗精光就淨想些不正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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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的關係太過敏感,就算鄭號錫平常表現得再好,經紀人也不敢貿然放他們出去晃,於是點子多的金泰亨先想好了一些待在宿舍裡可以做的事。鄭號錫平常總是關在工作室寫曲,他們連好好看完一部電影的時間都沒有,所以這天他想要看適合他們兩人一起看的電影,這也是金泰亨一直期待著能完成的事。

 

「泰亨啊,外面天氣這麼好,不想跟哥出去玩嗎?」

「想呀,可是經紀人哥說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不能跑去公司以外的地方。」

鄭號錫攤在沙發上懶懶地明知故問,看起來根本不想動的樣子。他放下手機看著那團窩在櫥櫃中找藍光光碟片找了很久的毛球,不禁開始猜他找的到底是怎樣的片子,想和他看的話應該會是愛情文藝片吧。接著他又想,歐美的愛情片裡不用說一定有很多親嘴的畫面,那萬一還有床戲呢?他好奇金泰亨在看床戲的時候心裡會想些什麼,他會對電影裡的歡愛情節有反應嗎?光是聯想這些就開始不安地抖起腳,他們好不容易能靜靜地坐在一起看部電影,他卻沒有自信能把心專注在劇情上。

 

「奇怪……是不是誰把那片借走了,我們換一片看吧,哥你想看什麼電影?」

金泰亨抹一抹找片找到流出一點汗的額頭,感覺鄭號錫似乎沒什麼反應,回頭一看發現哥哥的壞習慣——邊滑手機邊抖腳——又犯了。他悄悄摸上沙發,直接一頭躺在鄭號錫還在抖的那隻腿上壓停他。

「呀,你不繼續找你的電影啊?」鄭號錫抬起另一隻腳戳他的腰。

「找不到,哥都顧著看手機不理我。」

金泰亨委屈地把臉埋進鄭號錫的腿間,熱熱的鼻息吐在敏感的腿根內側讓他興奮地打了一個冷顫,感覺他的內褲已經濕了。這下越來越難藏了,金泰亨今天只打算正經地看一部電影,他不想暴露自己骯髒的內心,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你起來啦,汗都抹在我腿上了。」

 

金泰亨被趕下來依然不想退開,這一次直接用身上的重量把鄭號錫壓躺在沙發上,鑽進鄭號錫的懷中,讓他不得不把目光從手機上移開。

「哥——」他拉長音撒嬌:「和我在宿舍裡不開心嗎?」

鄭號錫全身都被他的肌膚溫度燙得難受,知道自己已經逃避過頭了,讓敏銳的金泰亨察覺到自己的異樣。他拚命地忍耐著,壓抑住想磨蹭金泰亨身體的慾望,還有金泰亨那毫無自覺緊貼在他大腿上的,單薄睡褲底下的男性生殖器。

「開、開心啊,只要和你待在一起哥就很滿足了。」

他死命夾緊雙腿,動作僵硬地摸摸金泰亨的頭頂。

「哥沒有什麼事想跟我做的?」

金泰亨把他的手抓過來和自己的交扣,抬起頭來與他對視,那對純淨真摯的瞳孔中訴說著對他全心全意的愛,沒有一絲懷疑和動搖,映在裏頭的從來只有鄭號錫這個人而已。


 

這一切太過寧靜而美好,促使我只想用盡所有最赤裸的本能與你交歡。

 


 

雙手無法克制地揪緊他的衣服。

「泰亨……」

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只不過是身體貼在一起而已。

「我在這,哥?」

聽到他對自己撒嬌時甜膩的低音,那股難耐的熱流和憋不住的眼淚一起洩了出來。

「我想……想要和你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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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靜得只有急促的鼻息和唾液交換的聲音,鄭號錫維持著僅存的力氣和金泰亨一起到盥洗室扔下那件被精液弄髒的褲子。金泰亨想開一點冷水出來讓鄭號錫熱得燙人的身體涼快一些,但鄭號錫不想放開他的嘴,兩個人硬是吻到要喘不過氣才歇停。

「哈……哥,怎麼今天這麼激烈……」

金泰亨扶著他的肩稍稍退開,才發現鄭號錫滿面艷色地舔著被吻得紅腫的唇。

「討厭嗎?哥這麼想要你,很噁心嗎?」

鄭號錫拎起丟在洗手盆裡的內褲,紅紅的臉頰貼在那塊殘留著自己的精液的布料,在純潔漂亮的臉蛋上抹出下流的痕跡。明明該為這樣的坦白感到害臊不安,裸著的下身卻不知羞恥地抬頭直指著面前的人,這副光景對摸不清狀況的人來說是多麼巨大的刺激。

「嗯……」

金泰亨突然感覺褲子把他勒得死緊,是被鄭號錫逼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見到鄭號錫這個樣子,除了他一個人以外。那雙眼水潤得令人憐惜,再多熬一段時間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只有金泰亨知道,他也只允許金泰亨知道,這是那個眾人無一不佩服其敬業精神、最能體現公眾人物的專業的鄭號錫,為了求歡而擺出的表情。

「該怎麼辦,」他用另一隻手輕輕握住他的手腕,帶他碰上自己脹硬起來的褲襠:「我也這麼喜歡號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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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最後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的事?鄭號錫努力想要回想當時的情境,但久違地感受愛撫的身體令他腦袋一片空白。

「啊……嗯啊啊啊……!」

雙手揪著被單舒服地呻吟,兩邊的乳頭已經被吸得脹脹的,透著濕亮的水光,脆弱的下身在金泰亨暖熱的口腔裡被伺候著,無處不是情熱的滋味。

「哥,你知道我還沒幫你擴張,你裡面就軟到可以放進去兩指了嗎?」

金泰亨鬆開嘴驚喜地笑出來,修長的手指已經能夠曲起來摳弄柔軟的內壁,和上一次做愛比起來又更加習慣被異物進入的身體,每一處都在邀請他的進入。

「很好啊……這樣你的肉棒……就可以趕快插進來……」

鄭號錫笑著,說出骯髒的字詞似乎一點也不羞恥,浪蕩的大腿交互蹭著金泰亨涼涼的耳朵,敏感的內側皮膚泛起疙瘩,連這一點接觸也讓他高興地顫抖。

 

然而儘管鄭號錫已經毫無掩飾地表現出情色的一面,金泰亨的忍耐力始終是他難以挑戰的,正事開始之前他想試點有意思的事情。

 

感覺到金泰亨的重量離開了床鋪,還以為是準備要戴套了,卻聽見衣櫃打開的聲音,鄭號錫不解地伸長脖子看他。只見金泰亨從衣櫃裡抽出一條紅色的領帶後就把衣櫃關上,並來到他的面前將那條領帶套在他的脖子上繫好。鄭號錫用手勾了勾脖子上的領帶又看看他,表示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號錫兒,坐下。」

金泰亨抓起他的領帶站在床邊,用略微嚴厲的嗓音對他說話,鄭號錫立刻就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他收起腿跪坐在床上,乖順地仰著頭看他。金泰亨揚起嘴角,單手脫下褲子,勃起的粗長性器立在鄭號錫的面前,他直盯著看,忍不住就要張開嘴湊過去舔。

「不可以。」

金泰亨馬上喝止他,他抖了一下便聽話地退回去,吞了一口口水。

「手。」

他的主人繼續下指令,鄭號錫一聽抬起左手,金泰亨就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帶著他一起前後擼動。鄭號錫控制不了興奮地看著前端擼出水,但這時他的手又被金泰亨拿開。

「等等。」

金泰亨抓住性器,龜頭貼著他的臉磨蹭,劃過他美麗的下巴輪廓、心型的耳朵。最後龜頭抵著他的嘴,撥弄他的雙唇,可以看到悄悄打開的牙露出鮮紅的舌尖。鄭號錫像失了魂一樣,嘴角收不攏地流下唾液,討好地靠上去用臉頰蹭著。

「好乖,來吧。」

等金泰亨說出指令,鄭號錫開心地伸出舌頭舔吻著頰邊的性器,一見他要含入嘴裡時金泰亨立刻向後退開,讓他的嘴撲了空。

「只能用舔的。」

說完他又湊近他的臉,鄭號錫乖乖只用舌頭舔,但他一點都不委屈,反而享受著被限制住行為的感覺。金泰亨看他舔得賣力,獎勵似地用手搔刮他的耳後,讓他癢得縮起肩膀。

「好了,屁股對著我趴下。」

鄭號錫一聽馬上轉身趴在床上,屁股翹得高又挺,腿間已經被自己的性器弄得濕亮一片,期待主人用他的東西疼愛他。

 

「號錫兒真乖,回答我,是不是想要這個?」

金泰亨戴好保險套,扯著像狗繩一樣的紅領帶,前端頂在鄭號錫的後穴外要進不進的,一點也不急。

「是的、是的……哈啊、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請給號錫兒、粗粗的、硬硬的大肉棒……汪嗚——」

鄭號錫帶著喘息回應,深怕不得主人的心,連帶細節也說清楚,語尾更自動補上一個小狗叫聲。金泰亨對他的這條聰明狗兒相當滿意,撐開他的臀辦迅速乾脆地一次挺進。

「啊嗚——!!!」

被金泰亨粗壯的柱身一口氣頂開的瞬間,他尖叫著泛出生理的淚水。當周遭清靜下來的每一刻,大腦強迫播放出金泰亨的面孔和他身上所有誘人的細節,那張抗議著沒有被滿足的貪婪的小嘴此刻終於被想要的東西堵住,很快地和肉柱密合在一起滿足地噗滋噗滋響。

「呀、好、舒服……啊啊啊嗚、啊啊……」

鄭號錫被頂得開心地半哭半喊著,後穴的快感和衝擊力太過強烈,雙腿軟得要支撐不住,不知不覺就垮了下來,金泰亨的性器也隨之滑出來。

「啊……主人……嗚嗚嗯……對不起……號錫兒太舒服了……我會好好趴著……」

從鄭號錫身上流下的各種液體讓床單濕了一大片,他可憐地撐起還在發抖的雙腿,卻沒有等到主人熱熱的大手抓住他的屁股。脖子上的紅領帶被輕輕地扯了扯,他抬起頭就看見金泰亨已經靠坐在床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上去。

 

鄭號錫兩手撐在金泰亨的肩上,讓他抓著自己的腰好找到位置插入。金泰亨扯著鄭號錫的領帶讓他低下頭跟他接吻,下身慢慢動了幾下來適應這個體位。

「號錫兒,動給我看。」

親吻間看到鄭號錫瞇起眼習慣了主人的柔情後,又立刻扮起壞心眼的主人,鬆開手什麼也不做,等著讓鄭號錫自給自足。

「哈啊……是這樣做嗎……?」

學舞時扭腰擺臀的技巧讓鄭號錫很快就弄懂怎麼做騎乘位,雖然還做不快但這樣的體位對他而言很新鮮,在這之前他們做愛還沒試過多少花樣。

「嘶……很好。」

感覺得到了想像之外的快樂,金泰亨被鄭號錫扭得打了個冷顫。和想要快點射精時做的快速衝刺完全不同,慢慢地磨著交合處反而有另類的快感。鄭號錫扭著扭著逐漸找到了讓自己更舒服的做法,他從繞圈改為上下擺動臀部,小穴夾著金泰亨的性器帶到深處,這麼做更接近被金泰亨抽插時的那種滿足感。

「啊、啊嗯、啊嗯……好棒……」

鄭號錫嬌喘出聲,紅色領帶在胸前跟著他的動作擺動著。金泰亨看他騎得開心,伸出手摳玩起那兩粒挺立的乳頭,又揉又彈的,讓鄭號錫難耐地呻吟。

「號錫兒做得真好……都沒有摸自己的自慰呢,不想射出來嗎?」

「嗯嗚嗚……因為我……哈啊、主人……」

「嗯?我聽不清楚哦?」

金泰亨扯下紅領帶,順著他的動作跟著向上緩慢地頂起來,到這個關頭其實自己也忍不住想要用力開幹了,還是想堅持玩下去。

「因為……」鄭號錫抵著金泰亨的額頭,幾乎快要沒有力氣保持這個速度了,嘴角可憐無辜地垂下:「因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要讓主人幹到高潮……」

 

「說自己是小母狗啊。」

金泰亨爽得露齒一笑,把鄭號錫壓進自己懷裡抱得緊緊的,高速往他的後穴使勁頂弄。腿部的肌肉和經脈都浮凸起來,力度大到囊袋直甩打在鄭號錫的臀肉上,就像被發情的母狗所吸引的公狗一樣。

「好厲害、好厲害……啊嗚……要、要去了……真的要……嗯啊啊啊啊——」

鄭號錫的四肢都縮緊起來,後穴高潮強得讓腰臀一起劇烈痙攣。剛射出來熱熱的精液在兩人的腹部上抹得黏黏滑滑的,稍微抬起的腰被金泰亨的手強迫壓下來繼續重重地抽插。

「嗯嗯嗯……裡面、太敏感了……啊、啊……還沒結束……」

「我還沒射呢……」

金泰亨舒服地悶哼,持續在縮緊的穴肉裡進出著,讓剛射過的鄭號錫斷斷續續地接收了一小波高潮。不知道維持了多久,金泰亨才滿身是汗地停下來喘粗氣,射完精的性器也從鄭號錫的後穴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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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好一陣子沒有過這麼激烈的性愛,他們維持著這個姿勢安穩地睡到了隔天早上。鄭號錫先醒過來,腰痠軟得沒辦法從金泰亨身上下來。除了叫醒金泰亨外,兩人又花了一些時間在床上親吻、打鬧,折騰一個上午才乖乖起床去沖澡洗漱。

 

「像這樣度過早晨,感覺真不錯。」

金泰亨頭髮還濕濕的,披著毛巾從冰箱拿了一罐可樂擺在餐桌上,又拿一罐雪碧遞給坐在正對面的鄭號錫。

「嗯,難得的悠閒呢。」

鄭號錫接過來直接拉開拉環灌了一口,幸福地撐著臉看他,心逐漸加速碰碰跳,想像起這彷彿是他們婚後的生活一樣,包含爐子上正在煮的辛拉麵。

 

如果以後退休了,兩個人都不必特意排出時間就能隨時待在一起,不知道還有沒有體力像這樣一整夜都抱著彼此?鄭號錫沉浸在幻想中,不自覺撫上自己洗過澡後滑滑嫩嫩的肌膚。想到以後他們都變成大叔,他坐在金泰亨的腿上把玩他的鬍子,而金泰亨用粗糙的手掌摸遍他的腰和腿,在他耳邊細語。

 

「哥晚上想做什麼?」

金泰亨擦著濕髮問他,鄭號錫覺得腿間又硬了。


 


 

獨自一人在深夜的洛杉磯,鄭號錫坐在飯店的床上伸了一個懶腰,今天要練習的舞,該保養的、該整理的全都完成了,總覺得睡覺之前還想做點什麼。

 

他翻出行李箱夾層裡收得嚴密謹慎的黑色束口袋,裡頭放的是他準備的“小玩具”。自從那幾天休假日和金泰亨縱慾過後,他深深了解到自己的生理需求不能總是強忍壓抑,即使來美國也不過幾天,沒有適度的解放還是會影響到他最在意的工作。鄭號錫隨意掏出一樣,只是盯著桃紅色的電動按摩棒就讓他難以克制地閉緊雙唇興奮了起來。

 

稍微享受過後會睡得更好,明天的狀態也會更好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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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擴張的時候就忍不住先用手玩了一段時間,鄭號錫把按摩棒塞入後穴,強度一次開到高,在狹窄的肉壁被強力震動刺激的瞬間驚叫了一聲,而後又握住按摩棒開始給自己頂弄。按摩棒的震動聲和潤滑液被攪動的聲音混在一起,隨插弄的速度越快聲音越響,時時強調著他在用玩具插著自己自慰。

 

「啊、啊啊……再一下……快要到了……」

他找到一個最舒服的點全力進攻,全身都配合著層層疊起的快感而繃緊,他咬著牙努力維持同樣的速度握緊按摩棒抽插,雙腿繃緊到幾乎要發麻,直到終於跨過那道步入極樂天堂的檻。

「泰亨嗯、嗯——啊啊啊啊!!」

在身體最快樂的時候叫喊著心愛的他的名字,手腕用最後的力氣高速往深處的敏感點戳刺,最後只靠肉壁縮緊夾住強烈震動著的按摩棒,雙腿維持著大開的姿勢弓起背接下強烈的高潮波浪,各種淫穢的想法充滿了他的大腦。他伸長手臂不敢移動還在痙攣的下身,手也因用力過度而顫抖,抓住了擺在床頭櫃的手機,殘存下來的理智僅用來打開正確的對話對象。他使用自拍模式,拍下一張自己的小穴被玩具插紅了又流出白色潤滑液的照片,留在與金泰亨的私人對話裡。

 

確定照片成功傳送後就把手機拋到一邊,穴裡夾著的按摩棒還在震動,剛才高潮完立刻又開始癢了。這一次他不玩電動按摩棒了,裸身爬下床翻出他的黑色束口袋,正想著要換個輕鬆點的來玩,握上一根雄偉男根形狀的物體就捨不得放開了。他迫不及待地拿出來,是一個吸盤式的矽膠假陽具,擬真的肉色和包皮皺褶讓他摸著摸著幾乎就想張嘴含入。

 

直挺挺的假陽具上好潤滑,好端端地吸附在地板上,鄭號錫開著M字腿蹲在正上方,一手撐著地面,另一手向後抓住它瞄準自己的後穴,和剛才的按摩棒截然不同的大小讓他倒抽一口氣,龜頭滑入深處時內壁被撐開一寸的感覺和金泰亨的東西很接近。他滿意地開始扭腰,假陽具跟著他扭動的角度彎曲磨蹭內壁,已經開葷的肉穴炙熱得使他忘記自己在騎著一根沒有溫度的玩具。裡頭漸漸習慣了大小,他繞著圈慢慢將整根假陽具沒入後穴,臀肉碰觸到底下涼涼的假囊袋,他反射性地抬起腰,立刻又吃回去,反覆幾次後開始能做騎乘位的抽插動作。

 

「啊啊嗯……真爽、好喜歡……」

他愉悅地抬頭嘆息,彷彿想起金泰亨和他做愛時空出一隻手揉捏他的乳頭,但現在的他必須靠自己的雙手支撐重量來擺腰,想摸自己時動沒幾下就會停下來,只好放棄愛撫其他部位專心在臀部上。同樣的動作做累了快感也少了一半,他站起來順便拎來一顆抱枕,換了個姿勢重新插入,讓上身向前趴在鬆軟的抱枕上再開始動。自己的性器被貼在已經沾濕的地板上一起摩擦,像這樣持續下去很快就能到達高潮了,用各種沒有溫度和氣息的物品幫助自慰,身體上得到了釋放,心裡反倒越來越覺得寂寞。為什麼只是想睡前放鬆一下,卻越做越覺得不夠了?他摸摸脖子上的鎖型墜鍊,好想念那個遠在韓國的金泰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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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洛杉磯回到韓國的那天早上,前來接機的媒體粉絲們無不聚焦在鄭號錫那一身火熱的機場時尚。牛仔夾克裡沒有半件襯衣,只扣著兩個釦子大方地露出肌膚,寬鬆的短褲像是踏出門前才慵懶隨性地套上一樣沒有拉上腰際,絲毫沒有在意已經亮出來見人的四角褲頭。SNS上瘋狂轉傳鄭號錫的照片,大家都在猜他究竟在美國做了些什麼才會以這樣的穿著露臉,連金碩珍都調侃他八成喝了一杯紅酒。

 

鄭號錫搭上保母車檢查手機,金泰亨就在宿舍等著他。一踏進他們的宿舍大門,感覺已經嗅到了金泰亨的氣息,薰香搭著浪漫的爵士樂從金泰亨的房門縫隙流竄出來。

 

金泰亨正好躺在床上滑著鄭號錫的新聞,聽到房門扭開的聲音探頭一看,他在等的人和新聞上的照片相比,看起來更加放蕩了。

「歡迎回家,我的美國舞王。」

金泰亨笑著張開雙臂,鄭號錫丟下帽子和背包立刻撲了上去瘋狂吻他,額頭、下巴、頸子、鎖骨,拚命吸取他身上的味道。他們沒有多說幾句話,像是怕對方會溜走一樣緊緊相黏在一起。鄭號錫在舔吻間把短褲脫了,把金泰亨抓在他胸前的手拉下來要他摸。

 

金泰亨順著他著急的戀人揉弄他結實的臀肉,默默褪下那條已經濕透了的四角褲,像早就知道一樣從臀縫間摸出了一條細線。線繞在食指上使力一扯,一顆濕漉漉的粉色跳蛋從鄭號錫的後穴中被拉出來。

「在飛機上放的?」

「嗯,被記者拍照的時候也這樣塞著。」

鄭號錫留戀地捧著金泰亨的臉親一口,接著俯身往他的下身去,好讓他仔細欣賞自己玩開來的後庭,順道和久沒接觸的小泰亨打招呼。

 

在美國的工作結束後隔天就是他和金泰亨的假日,鄭號錫上了飛機就想著要看KAKAO TALK,因為工作期間怕分心所以都還沒有讀訊息。他先是看到金泰亨問他幾點到韓國,後面還有好幾則未讀訊息,一一先回覆完其他人才點開金泰亨的對話。不看還好,一看就受不了,他幾乎忘了前幾天自己在衝動下傳過去的照片,想不到金泰亨直接丟來一段自己對著照片打手槍打到射出來的影片。金泰亨的性器出現在螢幕裡簡直就是對他最難以招架的刺激,他忍不下直向著影片哈癢的後穴,又捨不得在見金泰亨以前自己打出來,於是躲進機上的廁所內玩跳蛋解解渴。

 

「喔?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的?」

金泰亨拿著濕濕的跳蛋在手上把玩,語氣帶著笑溫柔又輕盈,他知道是鄭號錫太過想念他才會做到這個地步。

「要不是一個人在美國待了幾晚,我也搞不懂我怎麼會敢這樣呢。」

鄭號錫跟著傻笑起來,自己也覺得真不像自己。美國自由奔放的空氣,讓他無時無刻都想拋開所有外在的束縛,單純地回歸自我,不必煩惱自己應該扮演怎樣的角色。

「那裡的人都直來直往的,想要什麼就說出來,一點也不覺得需要遮遮掩掩的。」

鄭號錫認真講起自己的感觸,他在這次的假期中又認識了自己的另一個面貌,還在努力與這樣的自己相處著。然而現實並不是一部勵志電影,以他的身分是不可能任意展現出這樣的自我的,但他開始相信金泰亨是那個唯一的例外。

「想要親吻擁抱、想要做愛……我好嚮往可以和他們一樣不拘束地說出想做的事。」

鄭號錫越說聲音越輕,像是偷偷在透露心底的願望一樣小心翼翼。


 

嗶——

「呀,什麼東西?」

聽見熟悉的攝影機開始錄影的音效聲,鄭號錫敏銳地像立刻進入工作模式一樣,反射性回頭並遮擋住自己不該裸露於鏡頭的部位。

「別緊張,這是我新買的,只拿來拍我們兩個。」

金泰亨手裡拿著一台黑色的掌上型DV,把錄影中的螢幕轉過去給他看,畫面清晰到幾乎能夠看見鄭號錫的表情上緊繃的神經。他垂著嘴角順順呼吸,簡直像差點就把最私密的私生活暴露到外面世界一樣驚恐,即便正在假期中也難以鬆懈下來,忘卻那些大半天都和機械鏡頭為伍的日子。

「哥剛剛說的我都有好好聽進去,我也很希望你什麼都可以告訴我。想做什麼都儘管說給我聽,我保證絕對不會取笑哥,也會努力為哥達成的,所以……哥放心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金泰亨誠懇老實地回答,看到鄭號錫鬆開眉頭專心聽他說話的表情,反而變得害羞起來。

「至於這個……畢竟一年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像這樣空出來一天,我一直都想把和哥在一起做的事情記錄下來……」

鄭號錫聽完,對著金泰亨的鏡頭露出寵溺的笑臉:「我知道了,那你要好好掌鏡,哥是不會NG重來的喔。」

說完就轉身埋進金泰亨的胯下,隔著兩層布料都能聞到前列腺液滲出來的氣味,他立刻解開拉鍊,像中了毒一樣連金泰亨的內褲都沒脫就湊上去舔個不停,已經當攝影機不存在了。掀開內褲的同時一口含進勃起的龜頭,盡情吞吐著想念已久的小男友,發出激烈的吸吮聲響。

 

不愧是專業的,這麼快就習慣被拍了。

金泰亨把螢幕轉回來,下身被鄭號錫的嘴奉侍地服服貼貼,馬上也進入狀況舉起攝影機。先拍大方對著鏡頭的漂亮翹臀,後給正在忙著為他口交的鄭號錫一個特寫,再回到翹臀上拉近距離仔細品味那個被玩到軟了的穴肉,一看就知道這幾天鄭號錫沒有少疼愛自己的小穴。他長長的手指往裡面插進去,沾到裡面已經翻攪起泡的潤滑液,熱熱稠稠的好像剛剛被內射過一樣。

 

「好騷的穴。」金泰亨低聲讚嘆,朝裡面吐了口熱氣讓鄭號錫癢得腰一顫一顫的,大大的手掌擠弄著周圍讓穴口一張一合:「一直開開的在等著我插進去的樣子。」

「嘶——泰亨好色喔,一邊拍一邊說這種話……」

鄭號錫突然回過頭給反應,佯裝出清純害羞的樣子,嘴邊卻是唾液的痕跡,惹得金泰亨覺得好笑。

「哥怎麼這樣,吸我的肉棒吸得這麼大聲的哥比我更色吧?」

鄭號錫不理睬他,當成是讚美得意地晃晃屁股,眼看已經弄得差不多了便把金泰亨的褲子都脫下來丟到一邊,也脫下他的牛仔外套和那些褲子丟在一起。沒有衣物撐起肩線更顯得他體型纖瘦,他側過身來把長長的前髮收到耳後,露出好看的側臉,脖子上還掛著兩條銀項鍊,長的那條順著胸膛垂下來,性感地擦過他的乳尖。金泰亨舉著攝影機,螢幕上的鄭號錫讓他看傻了眼,覺得好像又愛上他的哥哥一次。

「對了,你的影片缺旁白嗎?哥可以……為你做實況轉播哦。」

腿上的人挪動身體的感覺使金泰亨瞬間回神,拍到鄭號錫正在用牙齒撕開保險套包裝,意識到現在他的美人哥哥要和他做愛。

「像這樣,必須好好地幫它穿上衣服才可以……」

漂亮的手捏著套子的前端,小指和無名指習慣性地優雅翹起,另一手比出一個圈推動邊緣,沿著性器一點一點向下包覆起來。乾淨俐落地套上後惡作劇似地輕彈了一下,硬邦邦的性器來回晃動著,又立刻被溫柔地接在手上。

「今天我們從後面開始吧。」

鄭號錫兩腿跪在床上,背對著攝影機準確地抓著性器抵在自己的後穴上,色情地扭著腰把龜頭塞進去。即使進入過程相當順暢,他卻刻意放慢動作,讓柱身慢慢被吞沒,直到完全坐在金泰亨的胯下。

「哼嗯……有好好拍進去嗎?泰亨的大肉棒被哥的小騷穴全部吃進去的樣子……」

被插入後說話的嗓音變得更加黏膩,金泰亨明白他不是真的在提問,靜靜地看他自己抬起屁股緩緩上下動著。手中的攝影機聚焦在他們的結合處,後穴上的皺褶被粗粗的根部撐開時的細微動態都拍得清清楚楚。

「這樣子動的話……」鄭號錫一邊說,腰開始大幅度地搖起來:「硬硬的肉棒就會……磨著裡面……很舒服……」

鄭號錫瞇起眼仔細感受著,同樣的體位,和真正的東西做起來遠比矽膠玩具來得厲害多了。

「哥在美國什麼都用過了喔……因為、太想念泰亨了……可是沒有什麼像這個……讓小穴那麼爽……」

 

「哦,因為玩具沒辦法這樣子對吧?」

鄭號錫慢慢磨對他來說太煎熬了,金泰亨挺起腰開始主動幹他,這個體位讓他幹得更深,手上的攝影機拍到鄭號錫被頂得弓起腰的模樣,淫蕩的像隻被摸到爽處的貓。

「啊、啊啊嗯、就是這個……哈啊……好爽啊啊……爽得要瘋、瘋了……啊啊啊……」

鄭號錫高亢許多的叫聲顯示著金泰亨動起來與自己搖的巨大差異,臀肉碰撞的啪啪聲響個不停,力道重得連淫叫聲都跟著震動,理智也快要被撞飛到天上了。

「哥不能只是一直喊爽啊,試著詳細描述一下是什麼樣的感覺?」

金泰亨單手抱住他軟下來的腰枝訪問他,沒有要慢下來的意思,看到鄭號錫過於投入的樣子就令他想要使點壞。

「嗯……泰亨嗯、大肉棒……好粗、又熱……往我的裡面頂……快、要頂到肚子……嗚——」

鄭號錫勉強挺直身體,盡可能壓抑住呻吟,模模糊糊地吐著支離破碎的字句。他感覺後穴裡的性器變得更脹,金泰亨淺淺的抽插換來更快的進出速度,自己的性器也有逐漸繃緊的感覺。鄭號錫的後背貼緊金泰亨的胸膛,在金泰亨慢下來挺入到最深時,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射了出來。金泰亨知道鄭號錫高潮了,攝影機繞過攤在他身上喘息的他,拍到射出的精液落在兩人腿間的床單上,稀稀水水的已經滲進裡頭。

 

「哥在美國好像玩得太兇囉。」

金泰亨拔出性器,保險套裡留下不少乳白色的精液,自從拍影片給鄭號錫那一次之後就沒有再處理過。鄭號錫看著金泰亨正在卸下保險套的性器,抽出時牽出一條稠稠的絲還微微挺翹著。他湊上去忘情地舔拭,上面滿是精液濃濃的腥味,對情慾高漲的他就像甜酒一樣蜜而醉人。金泰亨也沒放過這個機會拿好攝影機,拉近距離拍下鄭號錫靈活的舌頭,一點一點把性器上殘留的白濁都好好地舔進嘴裡。

 

「看起來哥好像還很餓的樣子。」

金泰亨從螢幕中看鄭號錫舔著嘴角的表情,自己也舔了一下唇,暫時把攝影機擺到床邊的櫃子上。

「剛才都在拍哥的背,這次拍正面如何?」

他幫鄭號錫鋪好枕頭,讓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的正中央,腰下也塞一顆鬆軟的抱枕,好讓鄭號錫在做得猛烈的時候能輕鬆一些。接著把攝影機拿回手裡,跪到鄭號錫的腿間,握著自己的性器跟鄭號錫的,貼在一起擼動。

「呀……拍到我的雞雞了,好丟臉喔……」

鄭號錫摀著嘴喊丟臉,腿則掩飾不了興奮地圈住金泰亨的腰磨蹭,知道攝影機後面的那張臉是自己的戀人反而加倍有感覺。

「哥的身體沒有不好看的地方,全都拍得美美的。」

金泰亨拿起還沒拆封的保險套,帥氣地咬著邊緣撕開,單手就流暢地把保險套戴好了。相當懂得情趣地先把鏡頭對在準備插入的地方,扶著自己的性器輕輕鬆鬆地就塞回被捅到合不攏的肉穴中。

「嗯嗯——又進來了……又要被大肉棒插到洩出來了……」

鄭號錫刻意用了撒嬌的口吻說著,自動撐開腿想要金泰亨再插得更深。一手還要舉攝影機實在很不便,金泰亨抱住鄭號錫的一條腿試著動動看,結果下身被腹部擋住了,沒辦法把這個角度捕捉下來。

 

「嘖,色情攝影真不簡單啊。」

他又找了一顆抱枕墊在鄭號錫的屁股下方,抬高了才能把結合的部位也一起拍進畫面裡。在金大導演兼演員的堅持不懈下,總算可以以第一人稱俯視的角度,完美地將鄭號錫開著腿被性器抽插著的模樣都錄進去。鄭號錫也不負他的期待,像色情片裡喜歡做的那樣,揉著自己的胸、玩乳頭助興。

「哥這樣真的……太淫蕩了。」

他舉著攝影機把畫面聚焦在鄭號錫陶醉於性愛的神情,喃喃自語著喜歡和舒服,他一頂進裡面鄭號錫就會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可愛的呻吟。鄭號錫看到他把攝影機拿得高高的又自顧自地笑得很開心,突然生起一股不滿。

「泰、泰亨……別擋住你帥氣的臉……」

做愛時鄭號錫最喜歡的就是看金泰亨的表情,那認真喘息著的樣子對他來說最迷人了。因為攝影機的關係,他怎麼伸長脖子都沒辦法看到金泰亨的表情。金泰亨被這麼一說笑臉立刻收起來,攝影機也不拍了,直接丟在一邊,抓起鄭號錫的雙腿扛到肩上。

「欸……怎麼不拍了……」鄭號錫泛著淚光的雙眼睜大,錯愕地問著:「生氣了嗎……」

金泰亨撩起被汗沾濕的瀏海,低頭過來吻他的唇要他安心,扣緊他的手低聲說了一句:「不是,是太愛你了。」

兩眼堅定地和鄭號錫的雙眼對視,不移開半點視線或是自己的臉,好好擺在鄭號錫的面前,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全力衝刺。鄭號錫被這又傻又直白的反應羞得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又因為金泰亨的進攻爽地渙散起來。

「嗯……吻、吻我……」

鄭號錫發出不穩的聲音張開嘴,伸出的舌被金泰亨的舌捲起,送回口中熱烈地交纏著。他偷偷睜開眼,期待能夠看看金泰亨專注在親吻時垂下來的長睫毛,卻發現金泰亨的大眼睛依然深情地盯著他不放。生理五感都被這個男人佔據著,心理又太過滿足喜悅,讓他提前到達性高潮。快感沖刷到腦門迫使他停下吻,舌尖停留在空氣中沙啞地呻吟,腰劇烈地痙攣,性器並沒有射精。身體明明十分燥熱,此刻卻像沐浴著細雨一樣清涼舒暢。

 

-

 

「泰亨、泰亨……」

一度變得無神的瞳孔瞬間清醒過來,鄭號錫顫抖地叫著金泰亨的名字,收緊雙臂確認自己還在金泰亨的懷裡。這是他第一次感受這麼強烈的前列腺高潮,以為肉體就要直接昇華到天國了。

「哥是不是太舒服了,我跟你說話都沒聽見。」金泰亨抹開鄭號錫額頭上的汗,還有他無意識流下的眼淚:「你剛才夾得好緊,一下子就讓我射了,而且……」

鄭號錫不好意思地動了動下身,後穴感覺還有東西留在裡面,可是金泰亨的身體已經退開來了。

「我要出來的時候還夾得緊緊的不想讓我拔……」

金泰亨眉開眼笑地遮著嘴,聲音聽起來興奮異常。他把被拋棄的攝影機撿回來,跑到床下蹲低對著鄭號錫的屁股拍。

「拔出來的時候發現,套子……被哥的小穴夾在裡面了……」

鄭號錫一聽伸手去摸,真的摸到半露在外面的保險套。意識到這個樣子有多羞恥,後穴還是像不知疲倦一樣再度興奮縮緊,令他崩潰地鑽進枕頭堆裡。金泰亨笑著替他取出保險套,處理好後妥善地收起滿載著私密回憶的攝影機,身心都暢快地躺倒在鄭號錫身邊。

 

「你覺得開心嗎?我這個樣子。」

鄭號錫突然開口,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不會有一天帶給他更大的麻煩。只要還有體力,四周的空氣寧靜下來他就需要金泰亨,為了即將恢復的活動行程著想,他只能盡可能避免和他獨處。

「我喜歡哥的全部,這也是哥的一部份,我當然喜歡。」

金泰亨總是不厭其煩地向他表示愛意,作為在日常裡數以百計的喜歡和愛之中,這一次讓鄭號錫特別想表現得貪心一點。他的腿嫵媚地勾住金泰亨,拉向自己索討著親吻,金泰亨的唇舌是他這輩子永遠不會膩的甜點。

 

「你說你什麼都會努力為我達成。」

「嗯。」

「我愛你,我要你……」

 

和我一起在愛慾裡瘋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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